时的庇护所。洞内干燥,有天然裂隙通风,墨娘子又命人用厚毡毯隔出了内外两间,燃起了无烟的银炭盆。外面隐约能听见山溪潺潺和寨中日常的声响,却隔绝了所有不必要的窥探。 沈青的左肩箭伤不深,但需清洗缝合。鸠娘亲自操刀,用的针线是她特制的羊肠线,药粉带着清凉的刺痛感。沈青咬着布巾,额上冷汗涔涔,却一声未吭,只目光始终落在一旁毡毯上昏睡的江知意身上。 江知意的状况更令人揪心。寒气侵体,身上有多处瘀伤和绳索勒痕,最重的是手腕脚踝处被铁链磨破的伤口,泡了污水,已有轻微红肿溃烂的迹象。鸠娘用了拔毒的膏药,又灌下驱寒安神的汤剂,她一直昏昏沉沉,时而发抖,时而低喃些听不清的呓语。 墨娘子处理完自己手臂的刀伤,默默看了一会儿,对沈青低声道:“她底子不算太差,但这段日子心神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