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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第4页)

卷染及村浓都是一种染色的方法,见卷一注[13]。绞染系以细绳种种结缚,染成花纹,亦称纐缬。

检非违使的员司任警卫者,例持白棒,见上文注[4]。

炙炭见上文注[27]。唯注言炭经烤炙,使易于引火,与此处相反,或者这里应补充一句,说是炭湿,如田中澄江本,意才明了。

略有不适,本无恐惧不安的必要,古时相信人有疾病,多由鬼怪作祟,故此处特加添补充说明一句。

齿墨系古来日本妇女用以涂齿的染料,乃用废铁浸酒或醋中而成,直至明治维新时犹存此俗。

关白道隆于长德元年(九九五)四月十日逝世,这是那一年里的事情。《服忌令》云,父母服一年,假五十日。

大祓于每年六月十二月举行,本为例行故事,如有丧事则更应禳除,故中宫特别从宫里出去参加。

古时很重阴阳家言,往往有因避忌改道的事,见卷二注[6]。

朝所在太政官厅内,系参议以上的官员会餐的地方,亦写作“朝食所”,也用以执行政务,凡南北广十一丈,东西十六丈,故本文云狭窄。

刻漏司在朝所的后面,属于阴阳寮,有刻漏博士一人,又有守辰丁,每时以钟鼓报时刻。

别本作“到左卫门的卫所”,据《春曙抄》本,又作“到右近的卫所”,但看下文的话显系指女官们在朝所里的事情,故这里似以金子元臣的改订本为长。

“倚子”今写作“椅子”,状如板榻,而左右有栏,后边并有高耸的靠背,仿佛如今制椅子而坐处更是深广。

政务官系指太政官的低级员司,即判官及书记等。

“床子”如今的凳子,但更为长大,即是板榻,大概如倚子,而左右及后方三面均无倚靠。

此当是女官们中更为老成的人,或解作官厅值宿的员司,似非是。

《春曙抄》本解释为至中宫处值宿,说或近是,因为如只白天上班,便不会知道大家彻夜谈天的情形。

此歌不知其出典,原文亦有不明之处,诸说纷纭莫衷一是,今据别本解释,姑取其较为普通的一说。

据此则中宫于六月二十九日迁居太政官厅,七月八日还宫,此篇当系其时所记。

七夕乞巧系从中国传去的风俗,在日本流传至今,是夕在庭前焚香设供,题诗歌于短册,悬挂竹枝上边,为年中五节日之一,即人日(正月初七日),上巳(三月三日),端午,七夕,以及重阳。

齐信即上文“头中将”,见卷四注[19]。宣方为左大臣源重信的儿子,仕至从四位右中将。

《白氏文集》十六,咏《大林寺桃花》云:“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此盖是三月三十日的事情,四月又是关白公逝世的忌月,故所吟与时节很是切合。

这也是三月三十日的事情,盖是长德元年(九九五)的事,是时关白尚在,至四月初十日才去世,故与上段不相连属。

头中将即藤原齐信,至长德二年始改任参议,文中前半称“头中将”,后称“宰相中将”,即是这个缘故。源中将即源宣方,见上文注[78]。

菅原道真在《菅家文章》卷五有《七月七日代牛女惜晓更》诗云:“年不再秋夜五更,料知灵配晓来晴。露应别泪珠空落,云是残妆髻未成。”后二句亦见《和汉朗咏集》卷上。

因为三月三十日,而引用七夕的诗,所以开玩笑说是性急。

葛城神的故典见卷七注[35]。葛城神因为容貌丑陋,不肯在白昼出现作工,这里头中将也因天明即将退散,戏以葛城神比喻用作自嘲。

此句意义不甚明了,殆以源中将忘记了当日的情事,与宰相中将相比,故显得不行。《春曙抄》本无此句。

围棋完了的时候总结胜负,已无彼此的界限,喻交际亲密。

意言如随便让人下一着棋子,便违反棋谱的规定,比喻人不能轻易亲密的交际,便是轻浮无有操守。

《本朝文粹》卷十,大江朝纲的《交友序》中有云:“萧会稽之过古庙,托缔累代之交,张仆射之重新才,推为忘年之友。”此二句亦见《和汉朗咏集》卷下。萧会稽系指梁萧允,巡郡至吴,见季札古庙,因祭祀之,与古人结交云。

《本朝文粹》卷二,源英明有《见二毛》诗云:“颜回周贤者,未至三十期,潘岳晋名士,早著秋兴词,彼皆少于我,可喜始见迟。”英明因三十五岁的时候始见白发,故以为迟于前代二贤,喜而作此诗。

注家皆云未详,近来岩野氏提出意见,以为当系指纪光方。将曹为近卫府的下属,由舍人升转,职司文书。

《前汉书·朱买臣传》云:“买臣妻求去,买臣笑曰:‘我年五十当富贵,今已四十余矣,汝苦日久,待我富贵报汝功。’”本文云“四十九岁”疑有误,当作“四十余”。

弘徽殿女御藤原义子是闲院左大将公季的女儿,为一条天皇的嫔妃。此一条亦是讲源中将的事,别本列为与上篇同一段里的其三。

原语为“字知不志”,义云偃卧,系古时人名,关于此人母女的事均无可考。

这里故意用“偃息”一字,利用双关的语意,讽刺源中将和左京的情事。

云间锦是一种织物,白地,用种种颜色的线织出花纹,作为席子的边缘,唯宫中及神社始得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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