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一辑,4页。
[70]李正宇:《唐宋时代敦煌县河渠泉泽简志(一)》,载《敦煌研究》,1988(4),92页。
[71]郝春文编著:《英藏敦煌社会历史文献释录》,第四卷,170页,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6。
[72]陈国灿:《唐五代瓜沙归义军军镇的演变》,见唐长孺主编:《敦煌吐鲁番文书初探二编》,557页,武汉大学出版社,1990。
[73]向达:《记敦煌石室出晋天福十年写本寿昌县地镜》,见《唐代长安与西域文明》,432~433页,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
[74]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等编:《英藏敦煌文献(汉文佛经以外部分)》,第7册,92页,四川人民出版社,1992。
[75]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一辑,11页。
[76]季羡林主编:《敦煌学大辞典》,308~310页。
[77]“屈”字的“邀请”义项,蒋礼鸿考辨甚详。参见《敦煌变文字义通释》,增补定本,266~268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
[78]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三辑,379页,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1990。
[79]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三辑,419页。
[80]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三辑,506页。
[81]《汉语大词典》所收“知客”词条有三意:一是佛寺中专管接待宾客的僧人。又称典客、典宾。唐怀海《敕修百丈清规·两序章》:“知客,执典宾客。”二是旧时办理婚丧喜庆等事专管接待宾客的人。又称知宾。三是旧时宫中女官名。参见《汉语大词典》第7册,1581页,汉语大词典出版社,1991。
[82]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三辑,613页。
[83]高启安:《唐五代敦煌饮食文化研究》,186页,民族出版社,2004。
[84]王谠撰,周勋初校证:《唐语林校证》,676页,中华书局,1987。
[85]王谠撰,周勋初校证:《唐语林校证》,741页。
[86]《唐会要》卷六一《御史台中·馆驿》,1061页,中华书局,1955。
[87]丘古耶夫斯基认为厅子是“给执行检查职能的官员当听差的职务名称”。刘进宝指出,所谓“厅子”就是在“厅”中服役者,即官厅的差役。参见[俄]丘古耶夫斯基著,王克孝译、王国勇校:《敦煌汉文文书》,202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刘进宝:《唐宋之际归义军经济史研究》,216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
[88]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等编:《英藏敦煌文献》,第14卷,47页,四川人民出版社,1995。
[89]郝春文编著:《英藏敦煌社会历史文献释录》,第三卷,126~127页,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3。
[90]南波,杨铭认为即P。t。1089号卷子中的Lhobal,它们均指稍晚一些的“南山”或“南山部族”,而南山则为汉晋间小月氏的余裔。陆离认为“南波”与“南山”应是9—10世纪活动于瓜、沙、肃州南部祁连山中含有原月氏血统的民族,“南波”与“南山”也有可能被称为Lhobal,但并不能完全代表P。t。1089号文书中的Lhobal。参见杨铭:《敦煌文书中的Lhobal与南波—吐蕃统治时期的南山部族》,载《敦煌研究》,1993(3),10~15页;陆离:《关于敦煌文书中的“Lhobal”(蛮貉)与“南波”、“南山”》,载《敦煌学辑刊》,2010(3),28~39页。
[91]刘进宝:《唐宋之际归义军经济史研究》,217~218页。
[93]高启安:《唐五代敦煌饮食文化研究》,105、136页。
[94]李正宇:《归义军乐营的结构与配置》,载《敦煌研究》,2000(3),73~79页。
[95]P。4640v《归义军布纸破用历》:庚申年(900)二月七日,“支与悉么遮粗纸叁拾张”。
[96]姜伯勤:《敦煌艺术宗教与礼乐文明》,529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6。
[97]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等编:《英藏敦煌文献(汉文佛经以外部分)》,第10卷,186页,四川人民出版社,1994。
[98]郝春文编著:《英藏敦煌社会历史文献释录》,第三卷,278页。
[99]《刘禹锡集》卷八《记上》,99页,中华书局,1990。
[100]国家文物局古文献研究室等编:《吐鲁番出土文书》,第6册,91页,文物出版社,1985。
[101]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26册,201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
[102]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三辑,611、613页。
[103]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三辑,620页。
[104]P。3126《还冤记》写本上端残叶题记:“中和二年(882)四月八日下手镌碑,五月十二日毕手。索中丞已下三女夫,作设于西牙碑毕之会。尚书其日大悦,兼赏设僧统已下四人,皆沾鞍马缣细,故记于纸。”荣新江指出,唐朝公府称作公牙,此处之“西牙”当是归义军节度使的使衙所在地。参见荣新江:《归义军史研究》,407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