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册府元龟》卷一二二,第1457页。
[36]《旧唐书》卷九《玄宗纪》,第230页;《新唐书》卷五《玄宗纪》,第151页。
[37]《旧唐书》卷一四九《令狐峘传》,第4011页;杜希德:《唐代官修史籍考》,黄宝华译,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第124页。
[38]这种情况并不少见,如《旧唐书》卷一九〇下《李华传》:“陷贼,伪署为凤阁舍人。”(第5047页)按凤阁之名系武后所改,李华所受伪职为中书舍人,盖亦承实录之误。
[39]关于郭纳生平的考订参见《元和姓纂(附四校记)》,第1550~1551页。
[40]《新唐书》卷二〇二《萧颖士传》,第5769页。
[41]《旧唐书》卷一一五《李承传》,第3379页。
[42]《旧唐书》卷一八七下《赵晔传》,第4906页。
[43]据墓志可知,王伷外家居于陆浑,这或许是他洛阳城破后避居于此的原因。
[44]《旧唐书》卷一八七下《李憕传》,第4888页。
[45]《旧唐书》卷二〇〇上《安禄山传》,第5370页。
[46]达奚珣墓志,拓本刊洛阳市文物考古研究院:《洛阳唐代达奚珣夫妇墓发掘简报》,载《洛阳考古》2015年第1期,第40页。
[47]《安禄山事迹》卷中,第93~94页。
[48]战时文武臣僚之间的协作往往因权责不清而产生矛盾,甚至在协力坚守睢阳的张巡、许远之间亦曾见端倪,后因许远的谦退而化解。《资治通鉴》卷二一九:“远谓巡曰:‘远懦,不习兵,公智勇兼济;远请为公守,公请为远战。’自是之后,远但调军粮,修战具,居中应接而已,战斗筹划一出于巡。”(第7016~7017页)
[49]《旧唐书》卷九九《萧华传》,第3095页。
[50]《唐会要》卷四五,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第950页;《新唐书》卷一九一《李彭传》,第5512~5513页。
[51]《旧唐书》卷一〇《肃宗纪》,第244页。
[52]萧华、王伷宣慰河北的具体举措如何虽无记载,但其情形大约与安禄山攻克洛阳后,“遣段子光传李憕、卢奕、蒋清首徇河北”相仿,事见《新唐书》卷一五三《颜真卿传》(第4855页);另参殷亮:《颜鲁公行状》,《颜鲁公文集》附录,四部丛刊本。对于萧华这样两代深受玄宗恩顾的唐旧臣而言,陷伪之后立刻积极效命新主,确实是难以洗刷的政治污点。
[53]安庆绪奔相州或因其地驻有安阳军,可以为用。《资治通鉴》卷二一九,第7019页。
[54]《资治通鉴》卷二二〇,第7042页;《安禄山事迹》卷下所叙更详,第108~109页。
[55]《文苑英华》卷五七七《让吏部侍郎表》,第2979页。按与邵说一起陷伪的潘炎为刘晏之婿,反正后仕至翰林学士,其生平考订见傅璇琮:《唐代翰林学士传论》,沈阳,辽海出版社,2005年,第244~247页。
[56]《旧唐书》卷一三七《邵说传》,第3765页。
[57]《资治通鉴》卷二二〇,第7048页。安禄山虽定都洛阳,但在范阳仍保持了可观的力量,李泌云:“臣观贼所获子女金帛,皆输之范阳。”(《资治通鉴》卷二一九,第7008页)因此失去了范阳的军事、经济支持,安庆绪便难以支撑。
[58]张献诚墓志,拓本刊洛阳市文物工作队编:《洛阳出土历代墓志辑绳》,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1年,第580页。录文见吴钢主编:《全唐文补遗》第6辑,西安,三秦出版社,1999年,第92~93页。
[59]范阳节度使下辖威武军,在檀州城内,管兵万人,马三百匹(《旧唐书》卷三八《地理志》,第1387页),张献诚很可能兼任威武军使。直至晚唐,论博言仍以檀州刺史充威武军使(吴纲主编:《全唐文补遗》第7辑,西安,三秦出版社,2000年,第14页)。安禄山起兵后,张献诚曾伪授博陵太守,参与平定河北诸郡的起义,参见《资治通鉴》卷二一七,第6936、6941页。
[60]《文苑英华》卷五七七《让吏部侍郎表》,第2979页。
[61]《资治通鉴》卷二二〇,第7048页。
[62]《新唐书》卷二二五上《安庆绪传》云:“然思明外顺命,内实通贼,益募兵”(第6429页)。
[63]《资治通鉴》卷二二〇,第7048页。
[64]《文苑英华》卷五七七《让吏部侍郎表》,第2979页。
[65]张献诚墓志,《全唐文补遗》第6辑,第93页。
[66]《旧唐书》卷五〇《刑法志》,第2151~2152页。
[67]史思明再次起兵前亦以此来煽动叛军:“陈希烈辈皆朝廷大臣,上皇自弃之幸蜀,今犹不免于死,况吾属本从安禄山反乎。”(《资治通鉴》卷二二〇,第7058页)另《新唐书》卷二二五上《安庆绪传》云:“然承庆等十余人送密款,有诏以承庆为太保、定襄郡王,守忠左羽林军大将军、归德郡王,从礼太傅、顺义郡王,蔡希德德州刺史,李廷训邢州刺史,苻敬超洺州刺史,杨宗太子左谕德,任瑗明州刺史,独孤允陈州刺史,杨日休洋州刺史,薛荣光岐阳令;自裨校等,数数为国间贼。”云此时安庆绪部下有大量与唐廷暗通款曲者,但此事仅见于《新唐书》,未知史源,也有可能系唐廷有意招抚或纵反间之计(第6423页)。
[68]若真心归唐,当选择南下,进入唐廷的控制区,例如同被困于安阳的康阿义屈达干一家便选择冒死南奔,历经艰险至广平王大军行营。参见颜真卿:《特进行左金吾卫大将军上柱国清河郡开国公赠开府仪同三司兼夏州都督康公神道碑》,《颜鲁公文集》卷六,四部丛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