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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余论(第2页)

[23]这两方墓志拓片刊贾振林编著:《文化安丰》,郑州,大象出版社,2011年,第424~425页。

[24]这两方之外,葬于大历元年十二月的辛庭,墓志中也提及了“天成”年号,只不过在“天成”前加一伪字,参见《唐代墓志汇编》大历002,第1762页。

[25]《资治通鉴》卷二二〇,第7037页。

[26]《全唐文补遗(千唐志斋新藏专辑)》,第241页。

[27]这种案例在唐代墓志中并不仅见于安史时,如石暎墓志,《唐文拾遗》卷四七,《全唐文》,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10911页。由于志盖篆大汉,用干支纪年,之前学者多误以为是北汉墓志,柯昌泗指出系兴元二年朱泚之乱时葬于长安的墓志,故用干支纪年以寄意。参见《语石语石异同评》卷一,第38页。

[28]《洛阳流散唐代墓志汇编》,第390~391页。按苏颛未出仕,所谓百石君,盖指寓居汝南,“夏课丝千两,冬入粟百石以自奉……汝封人共号百石君”。

[29]另外两个可注意的例子是赵留四墓志及袁恒墓志。赵留四天宝十四载六月卒于邺,至次年二月安葬时,安禄山已称帝建元,志题作“大唐故处士赵府君墓志铭并序”,并云“即以度载二月乙酉朔十二日景申迁厝”,避免使用圣武年号(《唐代墓志汇编续集》天宝114,第665页)。袁恒为名臣袁仁敬之子,天宝十四载夏卒于晋陵,次年四月迁葬洛阳,用“翌岁”回避了年号问题,志盖篆“故袁公墓志铭”,志题作“故晋陵郡晋陵县令袁府君墓志铭”,未书国号(拓本刊《秦晋豫新出墓志蒐佚续编》,第829页)。

[30]除了上文论及的宋微墓志,类似例子尚有封安立墓志。

[31]新近综合性的讨论可参见凃宗呈:《洛阳万安山南原的姚崇家族墓地——以墓志和神道碑为中心》,见《中国中古史研究》第4卷,北京,中华书局,2014年,第116~140页。可惜除姚懿墓系考古发掘,其余皆盗掘出土,损失了大量宝贵的信息。

[32]姚勖墓志,《洛阳流散唐代墓志汇编》,第606~607页。

[33]相关考释参见张明:《唐〈姚辟墓志〉考释》,《唐史论丛》第24辑,西安,三秦出版社,2017年,第263~268页。

[34]姚伾墓志记“以圣武二年□月廿日,陪葬于先茔之西北三百步,礼也”,月份恰好漶漫,而姚辟葬于是年四月廿日,日期与姚伾同,推断所缺者盖“四”字。

[35]姚辟墓志志盖题“姚府君墓志铭”,亦未书国号。

[36]《新唐书》卷二〇三《李华传》:“惟天下士大夫家传、墓版及州县碑颂,时时赍金帛往请”(第5776页)。

[37]《新唐书》卷二二五上《安庆绪传》,第6421~6422页。

[38]《资治通鉴》卷二二〇,第7042页。

[39]《安禄山事迹》卷下,第109页。

[40]章群:《通鉴、新唐书引用笔记小说研究》,台北,文津出版社,1999年,第27~44页。

[41]除此之外,房山石经中也有圣武二年三月题记,但未见用载初年号者,参见《房山石经题记汇编》,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87年,第105页。

[42]其中尚需辨析的是贺兰君妻豆卢氏墓志,此志志文简短,仅数十字:“载初元年九月十四日,故泽州录事参军贺兰府君夫人豆卢氏墓。圣武二年二月十八日,曾孙将举大事,不获皇考,不克祔葬,已俟他岁,求于良圣记。”前揭冻国栋文对此志有详细讨论,认为此志两处提及安史伪号,并将“将举大事”推测为结众抗击安禄山,似对文意有所误读。按志文所谓“曾孙将举大事,不获皇考,不克祔葬”,是指试图将贺兰府君及妻豆卢氏合葬而未果,因此文中的载初,是武后所用的年号,系豆卢氏初葬的年份,与安史无涉。

[43]查屏球已指出了这点,参见《从游士到儒士——汉唐士风与文风论稿》,第379~380页。当然还存在另一种可能,由于安禄山于圣武二年正月被杀,若安庆绪遵循逾年改元之义,则要至次年才改元载初,但至十月唐军便收复洛阳,安庆绪出奔相州,载初年号或曾颁布,但未及行用。

[44]《资治通鉴》卷二一九,第7012页。

[45]《旧唐书》卷一〇《肃宗纪》,第245页。但《旧唐书》卷二〇〇上《安庆绪传》云,“二月,肃宗南幸凤翔郡,始知禄山死”(第5372页),则唐廷较晚才获悉此事。

[46]《安禄山事迹》卷下,第108页。

[47]《安禄山事迹》卷下,第110页。

[48]《旧唐书》卷一二九《张弘靖传》云其长庆初“乃发禄山墓,毁其棺柩,人尤失望”,知安禄山墓在范阳,此是史思明招魂葬后建造的坟茔(第3611页)。

[49]直到至德二载十月唐军兵临城下之际,安庆绪仍为严庄之父严复、弟严希庄举行了隆重的葬礼。

[50]《新唐书》卷二二五上《安禄山传》(第6418页),卷二二五上《史思明传》(第6430页)。按《旧唐书》卷二〇〇上《安禄山传》云“贼窃号燕国,立年圣武”(第5371页)。

[51]冻国栋《读〈大燕故魏府元城县尉卢府君(涚)墓志序〉书后》一文受此误导,将卢涚墓志中“大燕元年正月廿七日”理解为顺天元年,恐不确(第205页)。事实上,细绎墓志中“属天地草创,家国未宁,公以忠信自持,回避无顾”等略显含糊的描述,可以推测圣武元年正月死于魏州官舍的卢涚更有可能是因为仕伪,被颜杲卿领导的义军所杀。

[52]《安禄山事迹》卷下,第101、110页。按《资治通鉴》卷二一七明确记载安禄山所建国号即为“大燕”(第6958页)。

[53]李碧妍指出与安禄山不同,史思明称帝后,急于举行郊天大典,有一系列整备礼制的计划,崇重佛教,军队中也不再以蕃将占据主导,显示出了较强的汉化倾向(《危机与重构:唐帝国及其地方诸侯》,第286~289页)。另本书第二章对前后燕之间在政治、军事结构的变化也有论述。除此之外,我们也可以注意到前燕政权的政治中心在洛阳,因此如严复等皆自河北归葬于此,而史思明虽亦控制洛阳,但死后却归葬范阳,其“号范阳为燕京,洛阳周京,长安秦京”(《新唐书》卷二二五上《史思明传》,第6430页),似仍以范阳为根本。

[54]由于志文中未出现年号,仅志题署“大燕”国号,《唐代墓志汇编》将其系于安禄山时。彭文峰《〈大燕赠右赞善大夫段夫人河内郡君温城常氏墓志铭并序〉系年考论》已注意到志文中“前燕”一词,将其系于顺天中(《唐代墓志中的地名资料整理与研究》,第416~419页),大致可从,更稳妥的办法是将墓志系于后燕。

[55]《安禄山事迹》卷下,第101页。

[56]按宋微是在史思明攻占洛阳后陷伪的,故所谓“大燕创业”,只能是后燕而非前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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