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后汉书·班彪列传》,卷四十上,页1333。
[52]《汉书·叙传》,卷一〇〇上,页4213。
[53]《汉书·司马迁·赞曰》,卷六十二,页2737。
[54]《汉书·司马迁·赞曰》,卷六十二,页2737。
[55]“美新”是指扬雄所撰《剧秦美新篇》。该文是一篇带序的辞赋,扬雄自述欲学司马相如《封禅赋》之歌颂汉休,故撰此赋以歌颂“新德”,详见严可均校《全汉文》,卷三十五,页7B~10A。班固的批评见《典引》之序。
[56]《典引》一文,严可均辑自《文选》及《艺文类聚》,原文作“亡实”。《后汉书·班彪列传》改作“典而不实”。注云:“体虽典则,而其事虚伪,谓王莽事不实。”(《后汉书·班彪列传》,卷四十上,页1375)今从严校文。
[57]褚少孙附传见《汉书·东方朔传》,卷六十五,此处所引文并注,在页2873~2874。
[58]引文见《汉书·叙传》,卷一〇〇下,页4235。
[59]参见《论衡·超奇篇》,页137。按:《后汉书·班彪列传》谓班彪撰后传数十篇,《史通·古今正史》作六十五篇,王充却谓百篇以上,似不宜采信,盖其言夸也。
[60]参见《论衡·超奇篇》,页135。
[61]傅言为严可均辑自《傅子》一书,详见《全晋文》,卷五十,页14B。此评亦为刘知幾所同意,采入《史通》之《核才篇》,范言详见《后汉书·班彪列传·论曰》,卷四十下,页1386。
[62]参见《二十二史札记·史汉不同处》条,卷一,页10~11。
[63]见《后汉书·班彪列传》,卷四十上,页1324~1327。
[64]华覈本人亦为新史学运动末期的名史家,其上疏本末详见《三国志·薛综传(子莹附)》,卷五十三,页1255~1256。
[65]应氏乃汉末学术世家,应奉本人为汉史专家,著作甚丰,详见《后汉书》本传并注,卷四十八,页1606~1615。
[66]谢承之姊乃吴大帝孙权的夫人,详见《三国志·吴主权谢夫人传》,卷五十,页1196。又见《隋书·五代史志·正史》类谓其后共有一三〇卷,无帝纪云云,卷三十三,页954。
[67]详见《晋书·司马彪传》,卷八十二,页221D。据开明书局铸版。
[68]详见《三国志·韦曜传》,卷一四六〇~一四六四。按:韦曜原名昭,避司马昭讳而改。引文乃公元273年下狱,在狱中所上自讼表的文字,其中谓《洞纪》只有三卷;《五代史志》将之列入《杂史》类,谓有四卷。晋史家臧荣绪好此书,曾撰《续洞纪》一卷。
[69]参见《晋书·司马彪传》,卷八十二,页221D~222A。《续汉书》今有辑本,其诸志则补入范晔《后汉书》,二书并行不朽。
[70]华峤之书名为《汉后书》,原计划撰写九十七卷。其中《志》之部分改名为《典》,凡十卷,未成而卒。峤中子彻奉命踵之,亦未竟而卒;少子畅又奉命继撰,始克告成。五胡乱华后,此书仅存五十余卷。详见《晋书·华表传(子峤附)》,卷四十四,页130A~130B。按《五代史志》谓峤书之名为《后汉书》,仅存十七卷(《隋书》,卷三十三,页954),《旧唐书·经籍志》及《新唐书·艺文志》亦均作《后汉书》,《史通·古今正史》原亦作《后汉书》,浦起龙改为《汉后书》,以“后汉”为误(卷十二,页342)。诸书以《五代史志》最早出,疑华峤原名应为《后汉书》,与其他《后汉书》之名相同,而唐初史臣修晋史,颠倒其字,或后世版本颠倒其字?待考。今暂据本传之名。
[71]详见《史通·覆才篇》,卷九,页249~251。
[72]详见《史通·补注篇》,卷五,页131~133。
[73]陈寿卒于公元297年(惠帝元康七年),年六十五岁。司马彪卒于惠帝末,六十余岁。华峤较早卒——293年——年龄不详。
[74]《晋书·陈寿列传》,卷八十二,页221B~221C。司马彪、华峤、陈寿之作,应以后者最晚出。又《华阳国志》本传谓张华推崇他“以班固、史迁不足方也”云云。
[75]参见《晋书·王沉列传》,卷三十九,页117B。
[76]《晋书·陈涛列传》,卷八十二,页223D。
[77]该表上于元嘉六年(公元429年),见《三国志》附录,页1471。
[78]详见《史通·补注》,卷五,页132。
[79]后世学者或有批评裴注拾遗烦芜,应是较允之言。或有为松之辩护,认为其注篇帙数倍于寿书,有保存材料之功。实则注之烦芜与否,和它是否能保存松之自身亦不知日后会亡佚的材料无关。松之作注之时,当不知其所征引者日后会亡佚,其目的是为国志注释,保存材料乃意外的收获而已。二事不同,岂能以意外的收获,遂遽掩抑其烦芜之失?前文所引颜师古、刘知幾、赵翼之言,固足证其失矣,强辩固无谓也。关于此问题,略参逯耀东《裴松之与三国志注研究》,收入杜维运等《中国史学史论文选集三》,页235~236。
[80]WhatisHistory。p。97&82。
[81]刘知幾云:“工为史者,不选事而书,故言无美恶,尽传於后。”(《史通·言语篇》,卷六,页153)知幾的实际撰史经验主要在修实录,故有此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