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它方才救了我!”
柳成荫瞬间认出小奶牛,她慌忙下炕,小心翼翼地查看小猫的状态。
“可是受伤了?在哪呢?”柳成惠也心急,这小猫是长姐的救命恩猫,她都想把它供起来养着。
柳成梁有些害怕,悄悄缩在花不开身后,他毫不知情,却知小猫若死掉,他定会伤心。
“好像没受伤?血是柳艳他们的?”柳成荫不解,看了看柳成惠,也见她点头。
两姐妹又摸了半晌,依旧未寻到伤口,一时有些懵。
“让我看看。”花不开走上前,摸上了小奶牛的腹部,紧皱的眉头彻底舒展。
“应是累晕了,呼吸体温都正常。”他方才便觉无事,因猫族濒死,他会在第一时间察觉。
闻此言众人松口气。
柳成荫不顾小奶牛满身血污,温柔的将它抱在怀里取暖,“慧儿,去烧点热水,姐要给它擦身子。”
说罢,柳成惠拿起自己的碗,将碗底仅剩的一只虾仁捣烂,小心翼翼地喂给小奶牛。
小猫的身子本就绵绵的,因疲乏越发柔软,它嗅到香气,迷迷糊糊地张嘴,乖巧的配合着柳成荫的动作,那模样别提多可爱了。
柳成荫喂着喂着,心都要被萌化了,看着小奶牛喜爱得不得了。
虽不知小猫为何救她,但此事因她而起,她便要好生养着,直到小奶牛恢复健康为止。
“姐,它在吃虾!好乖巧!好俊的猫儿啊!”柳成梁凑上前看,怕弄痛小奶牛,不敢伸手触碰。
姐弟俩欢笑着喂小猫,场面温馨祥和,可到了花不开眼里,又成了一副刺眼的画面。
小奶牛虽然救了柳成荫!但是它凭何被柳成荫如此温柔对待!
一想到这悍妇方才莫名其妙地说自己,花不开便觉委屈,再看此情此景,好似喝了一大坛醋。
“它才不乖!等醒了有你们受的!”花不开冷语,随即再次摔门而出。
柳成惠刚好端水进来,她望着熟悉的一幕,无奈的看了看柳成荫,无需她开口,柳成荫也知她要说啥。
姐,花哥又怎地了。。。。。。
是啊,花不开又怎地了?又犯病了?
柳成荫无奈地将小奶牛递给柳成惠,“慧儿,辛苦你帮它擦擦,姐去看看花哥。”
她真要跟花不开谈谈了,再这样折腾下去,她早晚要发大脾气。
。。。。。。
“花哥,我进来了?”
见无人应答,柳成荫便自己推开门。
房内未燃烛,唯有透过窗纸的银月,映入点点光亮。
花不开坐于阴影处,默默看着斑驳的墙壁,见柳成荫进来也不言语。
他心头正憋闷,却不愿承认自己吃醋,思索着如何敷衍柳成荫,才能把未收住的情绪解释清楚。
未等他想出来,便闻柳成荫道:“是我错了。”
话落,她走近花不开,蹲下身子想看清他的表情。
花不开一连串的发脾气,应是从小橘猫进屋开始的,他当时好似有话要说,但她看到小猫太过欣喜,便擅自打断了他的话。
柳成荫仔细想想,好像之前也有过,她性子太急有时过于强势,许是冒犯了花不开,对他不够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