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奉心臟紧缩,冷声道:“他不会想和你们任何一个人走!”
殷奉一句话让在场其余三人都变了脸色。
殷奉没有给他们废话的机会,叫来保鏢將所有人请出去。
傅承越冷声:“殷奉,这是我们和季徽的事,轮不到你管。”
朝任:“殷奉,你是想和朝家作对吗?”
殷奉:“我管我的未婚夫,也要得到你们的同意?”
“未婚夫?”
朝任脸色难看:“饭可以乱吃话別乱说,季徽怎么可能是你的未婚夫。”
殷奉抬手,让保鏢將他们拖出去,自己接过季徽道:“我说是就是,你们別再打我未婚夫的主意。”
三人不甘地被赶出停尸间。
保鏢进来道:“殷总,他们看起来不会善罢甘休。”
殷奉动作轻柔地抱著季徽的身体道:“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保鏢立马明白他的意思,继续道:“季少的转移手续办下来了。”
殷奉低眸看著季徽泛白的嘴唇,想起自己回国后调查到的季徽的遭遇。
傅承越三个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朝任带著保鏢回来时,殷奉已经转移走季徽了。
他们去找殷奉,殷奉没有见他们,紧接著,殷氏朝傅家、朝家和闻家出手了。
傅承越三人合作,默契做出决定,从殷奉那儿夺回季徽后,他们再分出高下。
可是,殷奉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
先是朝家受到重创,紧接著是闻家,然后是傅家,如殷奉所言,他一个都没有放过。
对於这些,朝任三人並不在乎
他们从始至终的目的都是季徽!
可无论如何,殷奉也不肯让他们见季徽一面。
甚至,殷奉对外宣示季徽是他的未婚夫,他的先生······
朝任三人快要发疯却没有办法。
此时,他们意识到自己真的失去了季徽。
季徽没有和他们开玩笑,真的离开他们了。
每次想到这儿,朝任快要喘不过气了,半夜的时候,他总会从睡梦中惊醒,大喊著季徽,意识清醒后,想起来季徽死了……
他意识到自己亲手逼死了季徽。
假如他对季徽宽容点,不在意对方是否因为傅承越靠近自己,自己不故意接近苏时愿气季徽,不故意冷眼旁观季徽遭受的一切······
是不是会不一样?
没有人能给朝任回答。
直到——
一次醉酒。
朝任接通电话,杨乐告诉他:“朝少,季徽从一开始就不知道你和傅少他们有来往,后面对你也是真心实意······”
朝任摔碎酒瓶,夜风从阳台吹进房间,朝任跌跌撞撞走出去······
天边的月亮十分皎洁,季徽的声容出现在眼前。
“小任,谢谢你帮我收拾垃圾!”
朝任双手张开拥住明月,身体向前倾去,“哗啦”一声,一道黑影穿过夜色落进湖泊里,朝任没有挣扎,任由水和泥涌进自己口鼻······
傅承越解除了自己和苏时愿的订婚,苏时愿不敢置信:“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