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恪远重新拉回话题:“恪明没告诉过你,姓顾的演员?”
岑雪融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又怕他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我知道他有其他人。但,我不在乎。”
半秒钟后,他咬着牙说,“我喜欢他。啊!”腰被狠狠掐住,疼得他整个人往后坐。
“嗯。”容恪远发出一声撩人的闷哼。
听得岑雪融耳膜震动,随后是濒临缺氧的鱼儿般挣扎扑腾起:“放开我!”
或许是潜意识里“搞砸一切”的冲动作祟,他连番低声道,“我就是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
容恪远掐着他的腰,狠狠地转过一圈。
岑雪融的后背靠上墙,死死地盯着他漆黑神秘又森森然的双眸。
若是换了别人,叫这双狭长眼帘如此不带温度地看着,早就已经心生畏惧。
但岑雪融却越发肆无忌惮:“你不能阻止我喜欢他!你是他大哥!”
容恪远忍无可忍,阴沉着脸,宛若猛兽袭击猎物般,虎视眈眈地俯首靠过去。
岑雪融快速抬起一只手推他,却被握住手腕。
容恪远单手握住两只细窄的手腕,往上拉到头顶按在墙上。
这个姿势格外熟悉。
在那一个月里,他们分别在客房门后、镜子前、以及床上都做过。
岑雪融盯着他喉结旁的小痣,不争气地挺腰迎了一下。
就这一下,容恪远狠狠地吻住他的唇。
“唔!”岑雪融扭头试图避开,但被容恪远的右手掌控制住侧脸。
他死死闭着唇。
鼻息的呼吸被放大,像是一阵阵潮热鼓噪的风。
容恪远看似来势汹汹,动作却异常温柔。
事实上。
昨天在直升飞机上,他就想这么做。
岑雪融周身酥酥麻麻,头晕目眩,眼前仿佛银白碎片闪过,如时间与空间同时飞逝倒流,回到那些疯狂的夜晚。
身体、心里滋生出松开牙关、盛情邀请、缠绵回应的疯狂念头。
不得已,理智只能暂时扮演“诈骗犯”:
只是口欲症作祟罢了。
但这种过度温柔的缠绵实在是折磨人。
他说不上来自己是享受还是烦躁,闷闷地发出“呜呜”声试图让容恪远退开。
可惜,换来的是容恪远用拇指顶进他的牙关。
指尖触及湿润的舌尖时,岑雪融终于狠下心做了昨天应该做的事情,用力咬下去。
指关节的痛感让容恪远皱眉。
两人神色晦涩地盯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