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绪川嘴角微动,是自己也没注意到的一抹弧度。 “自己能出来吗?”他问。 “你就是这么对一个受伤的可怜人的吗?” 面对这个问题,祁韶似乎很不满意,那只手又拽了拽自己的裤子。 力气还不小,祁韶大概没什么事。 但景绪川还是扒开了机甲的废墟,将那故作柔弱的哨兵拉了出来。 从废墟里出来的祁韶看上去灰扑扑的,被灰尘与鲜血沾得看不清原貌。 那重金打造的防护服,此时也破烂不堪,松松垮垮地挂在祁韶的身上,里头那颜色鲜艳的丑衣服一览无余。 换做是别人,受了这么大的创伤肯定已经昏迷,也就祁韶还有力气去拽景绪川的裤脚管。 景绪川头一会儿看见这么狼狈的祁韶,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伸手将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