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西方哲学家在很长一段时期内想象汉语能够充当亚当语的角色,让思想从任意而强制的符号表达中解放出来,参见Woolhouse,1994,p。435。
[17]Tietjens,1922。
[18]Aiken,1919,pp。121-122。
[19]Davis,1992,p。167。
[20]Ibid。,p。166。
[21]关于对汉诗简单幼稚批评的小结,见赵,2003,pp。271-274。
[22]Boynton,1922,p。529。
[23]这段话来自5,1915,原文是Itis,infasitionalformbetweeallorapedary,ary。Asaphenomenonofourtimeitis,ierswhosimplyhavehemand,inpart,teingagainsttheschoolofTeioheslingasineveryreformmovement。Towhichofthesepoiesintheschoolof,freerhythmMr。Pouhereis,ofodoubt。AndhenceIwishhimspeedilyoutofit。
[24]叶维廉,1992,p。27。
[25]对这首回文诗以及它所代表的中国古代诗词文字游戏的后现代解读,请见陈,2007。
[26]这一类增字减字改字为诗的“剥皮诗”文字游戏很常见。
[27]Qian,2001,p。169。
[28]威廉斯的原文是Butthethingthatstaernallyinthewayisalwaysoualimpossibilityofliftiiohingswhiderthedireyofthesehenose。《科拉在地狱》(KorainHell)第17页。两位诗人之间相互学习和借用的例子还很多。较为有名的是威廉斯一首名为《男人》(ElHombre)的诗被斯蒂文斯借用到作品《威廉斯主题的细节》(hemeby>
[29]叶维廉,1992,p。18。
[30]笔者无意卷入比较汉语和西方拉丁语族语言孰优孰劣的论战。自五四运动以来此种争论便未曾停息。在此的主旨无非是提醒读者,不能局限于一国语文的特点去评价该国的文学,须提防循环论证的危险。透过有色眼镜,特点很难不是优点或者缺点。笔者以为,中文的不定性用来书写山水诗的确殊胜,但构建长诗史诗方面却略逊一筹。有兴趣的读者可阅读《语文建设通讯》第37期和第38期的数篇相关文章。
[31]Schlegel&Millington,1849,pp。449-450。
[32]Schlegel,1849,p。449。
[33]dillac&Locke,1974,pp。267-271。
[34]Ibid。,p。269。
[35]Blair,1819,p。119。
[36]这两句诗的现代笔墨官司,见肖涤非在1961年12月28日《人民日报》上发表的《谈杜诗“娇儿不离膝,畏我复却去”》和在1962年第3期《文史哲》上发表的《一个小问题纪念大诗人》。吴小如:《说杜诗“畏我复却去”》,载《北京晚报》1962年1月26日;傅庚生:《探杜诗之琛宝旷百世而知音》,载《光明日报》1962年4月15日。关于这个题目的讨论持续到20世纪八九十年代,直到最近十年撰文探讨的学者也不少。见顾农:《杜诗小札》,载《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学报》,2004年第2期。笔者认为,将聪明才智花费在“云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不过乃诗兴所致,而醉心于争论“畏我复却去”却是文化近亲繁殖的诱因。
[37]笔者所见资料中,对汉诗英译意见最大的中国学者当属闻一多。当他看到小畑薰良翻译的《李白诗集》之后,意见之大,评论之刻薄,过于性情化,如他评论“人烟寒橘柚,秋色老梧桐”两句的翻译:“我说这毛病不在译者的手腕,是在他的眼光,就像这一类浑然天成的名句,它的好处太玄妙了,太精微了,是禁不起翻译的。你定要翻译它,只有把它毁了完事!”“实在什么人译完了,都短不了要道歉的。所以要省了道歉的麻烦,这种诗还是少译的好。”不久,小畑薰良用英文作答,由徐志摩翻译,发表在1926年8月7日《晨报副刊》,强调“翻译在文学上有时是一种有效果的异种播植。再说,且不论译文本身艺术上的价值,单就使某种民族对另一种民族的文化发生兴趣这点子实在的功用,也是不该忽视的”。卷入这场论战的中国名人还有徐志摩,朱自清等。参见邬&邬,2009。
[38]陈,1998,p。48。
[39]陈,1998,序二。
[40]Pound,1935,p。370。
[41]Ibid。,p。110。
[42]Damon,1966,p。412。
[43]Pou,1979,p。19。
[44]发言者为莫温(Merwin),见Anoymous,1981,p。18。
[45]Weinberger,az,1987,p。27。
[46]叶维廉,1983,p。47。
[47]威廉·麦克诺顿(WilliamM)用“eg”,弗莱契用“ec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