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头皮发麻,却不敢挪开:“少爷···”
劝阻的话还没有出口,他被殷奉踢到別处。
殷承身前的保鏢立马警惕,殷奉的保鏢上前一步准备开战。
“都让开,我儿子来看我,看你们紧张的。”
殷承拍了拍保鏢的肩膀,让他们撤下去。
他走向殷奉,殷奉没有任何动作,就在保鏢鬆了一口气时,他揪住殷承的衣领,將他整个人摜在地面,发出巨大声响。
季徽在旁边好像听到殷承骨头碎裂的声音。
殷承的保鏢要救出僱主,殷奉的人立马拦住他们。
“这么生气,我可没伤了你的小情人,他从头到尾,一根头髮丝都没少。”
听见殷承提及自己,季徽看过去,自然发现殷奉掐著殷承的脖颈用的力道没有丝毫留情。
“你找死,殷承!”
说到后面两个字,殷奉眼里闪过厌恶。
殷承看出来了。
脖颈被人掐著,他仍有心思笑出来:“你会轻易让我死?你不是要给你妈报仇吗?”
殷奉眸光露出杀意:“闭嘴,你不配提她!”
殷承的眼神也阴下来:“你不告诉我她埋在哪儿,我会一直缠著你,你妈活著的时候没和我离婚,我和她永远都是夫妻,死后也会埋在一起。”
殷母去世后,葬礼由殷奉的外祖家接手,她的墓地在哪儿,除了殷奉,殷家人包括殷承都不知道。
殷奉甩开他。
殷承不停地咳嗽。
冷漠扫了他一眼,殷奉道:“你不会有见她的机会,过几天,我会让人解除你和她的婚姻关係,她也会被移出殷氏族谱,重新获得自由。”
殷承:“我不同意看谁敢!”
殷奉不再理他,吩咐保鏢將他押回疗养院,这次殷承是趁著保鏢换班时逃出来的。
殷承的保鏢已经被制服了,他被殷奉的人压制住。
殷奉对手下人道:“如果再让他逃出来,你们不用在殷家做事了。”
保鏢神色凛然:“是。”
殷奉走向季徽。
原本,季徽以为对方会问殷承和自己说了些什么,没想到,殷奉叫来一位斯文俊气的男人。
男人走近他,季徽有些疑惑看向殷奉。
殷奉:“让他给你抽个血,检查一下迷药对身体有没有伤害。”
季徽才没有拒绝。
男人快速抽完血后离开。
殷奉坐在他身边:“除了下迷药,他有没有对你做別的?”
季徽手指微动。
他微微摇头,又略带迟疑:“他让我离开你,说你会和京市海市的名门望族联姻。”
“你说过让我不要听这些东西,我就没有听。”
殷奉没有说话,眉头却鬆缓些许,显然对他的行为是满意的。
保鏢拿了药膏过来。
殷奉接过打开,给季徽手腕上被绳索磨破皮的地方上药。
“除了这些,他还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