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到惊异,这也常常使我们的立场受到震动,假如我们从事艺术创造,它就会影响艺术。不仅眼前出现的人们的立场让我们惊讶,而且过去出现的人们的立场也使我们惊讶。将一个孕妇交给一个危害人类生存的社会制度,尽管这个社会制度坚决要让她分娩,但是我们却看见她为了消灭胎儿不让他出生而斗争着。我们看见劳动的人们养活那个国家机器,并且使它完善起来,但是它却压迫他们。我们看见知识界出卖他们的知识和他们的良知。我们看见我们的艺术家们正在为一条下沉的破船而精心绘制壁画。当我们寻找方法和道路把这种惊异变为普遍性和压倒一切的东西的时候,什么方法更为自然一些呢? 一切正是这样,就因为它必须是这样吗?我们怎样才能知道,它并非必须这样!为什么我们表现那些我们不满意的事物,而用一切无可辩驳的理由,给支离破碎的动人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