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太阳,晚上就有些凉飕飕的。 贺时与这两日突然爱上了学校旁边泡冰块的浓缩咖啡,每天晃悠着去买一杯,又晃悠悠回家。 当然她自问绝不是去撞许长龄,更不可能去道歉,但是撞上了,内里诚然是有种——尘土飞扬的狂喜。 许长龄病了。 贺时与看见她时,许长龄正戴着口罩,侧着身体在斜背的大书包里掏东西。 掏了半晌一无所获,挫败地转过身快步朝贺时与身后的便利店走来。 贺时与不预备躲避,按住了笑意打量了许长龄——许长龄穿着一件卡其色麂皮的夹克,里面的条纹衬衫上还罩着一条针织背心。 “穿这么多,发冷寒呐?找什么呢?”贺时与带笑将身一斜,挡住了许长龄的去路,话问得轻佻。 冷不丁看见贺时与,许长龄眼中诧异一闪...